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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左耳朵耗子的一面之缘

2019年6月,我约了去见 Kevin Zhow。 “刚好我有个朋友来了,一起见见” “好啊”

就是这么机缘巧合的我见到了陈皓,然而当时我对他一无所知。 对于皓哥(跟着 Kevin 这么叫了)的了解是在那之后通过 Twitter 和 CoolShell 慢慢探索的。 然而对话却只有那短短的一个下午,但也足够影响我至今或是未来。

互相简短的认识之后,心想可以见到这么厉害的程序员多亏了 Kevin。 后面提到了我正在学编程,其实这是我第三次尝试。 “现在开始写,写个十年就很可以了” 至今很清楚的记得皓哥如此说道, 然后问我多大, “31” “嗯,写十年到40岁一样没问题,” “不要担心什么35岁不能写了,好公司大龄程序有不少...“ 后面的这些话就没有记得那么清楚了。

只是“...写十年...“那句我至今依稀记得,轻松但又不失认真的语气, 我想也只有真的喜欢写程序的人会这么说,在意的是积累而不是年纪。

现在

15号凌晨收到 Kevin 发我消息 “陈皓走了,心梗”。 前些天还看到皓哥在 Twitter 上谈论关于 AI 的话题, 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 Kevin, 只能简单的说出 “节哀”。

虽然我与皓哥只有那一面之缘,但依然觉得惋惜,也心怀感激。 就像 David Bowie will never die 一样,陈皓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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